2024年,我接手了宣传部、摄影协会和ACGN社,部长会长和社长的重担戏剧性地落在了同一个人身上——这当然意味着更重的责任——然而我却连自己的生活都搞得一团糟——极不规律的作息导致工作日的浑噩昏沉——学习成绩波了又折——对不起,2022.12.31的我。
水星在今年再次逆行,硬盘莫名阵亡、曾经励志写满的日记本也已经半年没动过,渐渐地我发现我已经陷入了精神内耗当中,我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是否是正确的… 我拼命想要握住这正在从指缝溜走的高中时光,拼命地想要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记录下来,且这种情绪的强烈度与我高中生涯的剩余时间呈负相关。于是我举起相机(从第一季度的索尼a6400到之后的佳能R62)并在365天内记录下了约3TB(3072GB)的影像数据… 明明还在数梦的年纪,我们为何却开始想尽办法怀念起了过去?
然而生活似乎反复阻止我这么做。我不断的失落,最终倾向于自我毁灭。我触摸到自己被遗忘的面具下冰冷的内心,也触摸到冰冷内心下炽热的情感。
或许有些事情只有令其成为模糊的回忆才是最美好的,用影像定格只会徒增感怀,就像我今天元旦联欢会用OSMO ACTION和佳能R62又拍摄了100GB的照片视频,但我始终没有勇气打开它们一样。
— 记忆外的往事 —
好像从疫情那年之后,时间就变得越来越快,课余时间里我的朋友也只剩下了电脑和其他硅造物,快乐的记忆也仅限于在学校里与同学度过。生活越来越忙碌,烦恼越来越多,网络上戾气越来越重… 模糊的童年是那么美好,没有如此重的学业压力,网络上没有男女对立和各种所谓政治正确,没有各种令人不适的烂梗荼毒孩子们的内心,大家都简单又幸福着。
蓦地我发现我已经再也回不到曾经的纯真了,至于时间也只能任它从身边溜走。想追忆,却再也看不清背后的路。
全网都在热议今年所有00后已经全部完成义务教育,作为千禧年留下的余温,我们同时经历了纯朴快乐的童年和科技高速发展的现在,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割裂感。在要将我淹没的信息浪潮中,我被舆论裹挟着漂摇,在这片海里,我却找不到那颗打开儿时记忆中的那台老式显像管电视的按钮,找不到一方可供我短暂停留的净土。
生活照旧,铯原子依然在不同能级之间反复跃迁;地球再次围绕太阳运转了360°——关于公元元年的界定,我想这仅仅是基督教徒们的一厢情愿罢了(事实上,我宁愿相信SCP-CN-999-EX中对基督教神学的阐述),但公元纪年早已深入人心,所以每到每年12月31日的晚上十二点,我们都还是会准时地说出那句…
新年快乐!
——WDTV
2024/12/31
新年快乐